这篇博文的背景是2010年元旦过后,当时苏大实习生集体离职的事情还未完全结束,然而许多问题都还在持续的发酵中。而事实上这些人离职的一部分原因也是 由于行政上的一些做法让部分人很不爽。对于我个人来说,应该说其实我自己本来是已经“习惯”了,说难听点爱咋地咋地,但对于部门下其他人来说,他们有想 法,我必须要找个理由为他们去争取,但是结果是搞到后来自己也被搞得一团火,而且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没争取到,没办法,我也只能对自己说我已经去争取过 了,其余的,你们自己也“爱咋地咋地”吧。
同时还有一点:沟通真的很重要(题外话:尽管年年的年终总结都列一项”沟通“,但有些沟通并不是你想沟通就能沟通的)。
以下为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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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我有和公司上海的行政主管做了一番非常深刻的沟通,在沟通中,根据她的表述,事实上去年开始严格施行的考勤制度及上周五的年假制度的事情都 是由总部来主持施行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真的有些误会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需要向她说声不好意思,因为我真的有点误会她了,虽然对于上述事 情我也只是就事论事的在mail里跟她讨论(原本上周五的事,我也想先跟她讨论讨论先,但她最近真的不好找,天天在外面跑,再加上当时真的感到 很%*&5#~!),现在大家都明白事由、缘由了,所以,我也无需再去“OK”“OK” 了,呵呵。这是一番令人开心沟通。
除此之外,今天的讨论中,除了让大家都明白彼此的concern、想法外,其实还有她跟我说的一句话,让我impressed:该请假就请假,这世界没有说离开了谁就转不了的。
是的!我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并且,事实上,这句话我早在几年前的一次部门周会里也有跟部门内的所有同仁讲过。但是我自己有时候就是想不开。所以我就吃了 点亏,不过,算了,过去让它过去吧。同时,这句话更容易让人理解的“含意”我想也不用我来说了,但到底应该如何来面对这个“含意”?我的想法是:合则聚, 不合则散。
以下是在当年的周会里我跟大家分享的那个童话故事,来自安徒生晚年的一个作品,很短,很现实,完全不同于其早年的那些让人耳熟能详、充满情感、充满幻想、 针对政治/社会/民情的童话,如:《丑小鸭》、《海的女儿》、《皇帝的新装》、《卖火柴的小女孩》等等,这篇童话描述的完全是针对个人的,当然,这跟他年 纪大了我想也有关系,年纪大了,许多事情见得多了,自然就会越来越对“个人”有更多的感触,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见解,不尽正确,仅供大家参考。
而对于这篇童话,我也不想多说什么,附上其中的一篇中文译文,让您自己慢慢品味吧!
安徒生 小猪储钱罐(又名:钱猪)
婴儿室里有许多许多玩具;橱柜顶上有一个扑满,它的形状像猪,是泥烧的。它的背上自然还有一条狭口。这狭口后来又用刀子挖大了一点,好使整个银元也可以塞进去。的确,除了许多银毫以外,里面也有两块银元。
钱猪装得非常满,连摇也摇不响——这的确要算是一只钱猪所能达到的最高峰了。他现在高高地站在橱柜上,瞧不起房里一切其他的东西。他知道得很清楚,他肚皮里所装的钱可以买到这所有的玩具。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心中有数”。
别的玩具也想到了这一点,虽然它们不讲出来——因为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讲。桌子的抽屉是半开着的;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玩具。她略微有点儿旧,脖子也修理过一次。她朝外边望了一眼,说:
“我们现在来扮演人好吗?因为这究竟是值得一做的事情呀!”
这时大家骚动了一下,甚至墙上挂着的那些画也掉过身来,表示它们也有反对的一面;不过这并不是说明它们在抗议。
现在是半夜了。月亮从窗子外面照进来,送来不花钱的光。游戏就要开始了。所有的玩具,甚至属于比较粗糙的玩具一类的学步车,都被邀请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学步车说。“我们不能全都是贵族。正如俗话所说的,总要有人做事才成!”
只有钱猪接到了一张手写的请帖,因为他的地位很高,大家都相信他不会接受口头的邀请。的确,他并没有回答说他来不来,而事实上他没有来。如果要他参加的话,他得在自己家里欣赏。大家可以照他的意思办,结果他们也就照办了。
那个小玩偶舞台布置得恰恰可以使他一眼就能看到台上的扮演。大家想先演一出喜剧,然后再吃茶和做知识练习。他们立刻就开始了。摇木马谈到训练和纯血统问 题,学步车谈到铁路和蒸汽的力量。这些事情都是他们的本行,所以他们都能谈谈。座钟谈起政治:“滴答——滴答”。它知道它敲的是什么时候,不过,有人说他 走的并不准确。竹手杖直挺挺地站着,骄傲得不可一世,因为它上面包了银头,下面箍了铜环,上上下下都包了东西。沙发上躺着两个绣花垫子,很好看,但是糊 涂。现在戏可以开始了。
大家坐着看戏。事先大家都说好了,观众应该根据自己喜欢的程度喝彩、鼓掌和跺脚。不过马鞭说他从来不为老人鼓掌,他只为还没有结婚的年轻人鼓掌。
“我对大家都鼓掌,”爆竹说。
“一个人应该有一个立场!”痰盂说。这是当戏正在演的时候他们心中所有的想法。
这出戏没有什么价值,但是演得很好。所有的人物都把它们涂了颜色的一面掉向观众,因为他们只能把正面拿出来看,而不能把反面拿出来看。大家都演得非常好,都跑到舞台前面来,因为拉着它们的线很长,不过这样人们就可以把他们看得更清楚。
那个补了一次的玩偶是那么兴奋,弄得她的补丁都松开了。钱猪也看得兴奋起来,他决心要为演员中的某一位做点事情:他要在遗嘱上写下,到了适当的时候,他要 这位演员跟他一起葬在公墓里。这才是真正的愉快,因此大家就放弃吃茶,继续做知识练习。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扮演人类了。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恶意,因为他们只不 过是扮演罢了,每件东西只想着自己,和猜想钱猪的心事;而这钱猪想得最远,因为他想到了写遗嘱和入葬的事情。这事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他总是比别人料想得 早。
啪!他从橱柜上掉下来了——落到地上,跌成了碎片。小钱毫跳着,舞着,那些顶小的打着转,那些大的打着转滚开了,特别是那块大银元——他居然想跑到广大的世界里去。他真的跑到广大的世界里去了,其他的也都是一样。钱猪的碎片则被扫进垃圾箱里去了。不过,在第二天,碗柜上又出现了一个泥烧的新钱猪。它肚皮里还没有装进钱,因此它也摇不出响声来;在这一点上说来,它跟别的东西完全没有什么分别。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与这开始同时,我们作一个结尾。
(1855年)
这是一起很有风趣的小品,最初发表在1855年哥本哈根出版的《丹麦大众历书》上。“钱 猪”肚子里装满钱,满得连摇动时连响声都不发,是一种大人物沉着庄重的样子。但它跌碎了以后,钱都光了,另一个新“钱猪”来代替它,“它肚皮里还没有装进 钱,因此它也摇不出响声来。”实际既然如此,“它跟别的东西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它就谈不上是什么大人物了。世事就是如此。